朝屋里正纳鞋底的三乔使了个眼色。
姐妹俩心照不宣,一前一后进了屋,反手就把门插上了。
屋里光线昏暗,姐妹俩就着盆里的水简单洗了洗手,便爬上炕。
一个按腿,一个专门伺候他那喊疼的后背。粗糙带茧的手指按在肌肉上,力道不轻不重。
“哎哟,你轻点儿……”小刀哼哼着,感觉那点疲乏慢慢被揉开。
可二乔按着按着,那手就不太老实,总往大腿根上蹭。
小刀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娘们是馋肉了。他没好气地警告:“跟你说后背疼!老往那儿按啥?那儿不疼!”
二乔被他戳穿,也不恼,反而哼了一声,带着点赌气和撒娇的意味:
“啥意思?脱了!来个全身按摩,保管你哪儿都舒坦!”旁边的三乔也抿嘴笑着,手上加了把劲,把小刀按得更牢。
二乔见状,伸手就去扒拉他那条大裤衩子。三个四十多岁的人,在炕上顿时闹作一团,喘息声、笑骂声、炕席的吱呀声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