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没什么表示,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。
于莉跟在他身后出来,刚洗过澡,没洗头发,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,眼神水汪汪的,浑身透着一股妩媚。
她连衣裙的领口更松了些,坐下时,腿侧的布料绷出诱人的弧度。
秦淮茹已经重新拿起了针线,低着头,一针一线地缝着,仿佛手里的裙子是天底下最要紧的物事。只是那针脚,明显比之前乱了许多。
棒梗站起身,讪讪地蹭到饭桌旁,不敢坐。
小刀拿起筷子,夹了块凉掉的煎饼,问:“棒梗,今天没出车?”
棒梗摇摇头,双手紧张地搓着裤缝。
“怎么?有事?”小刀喝了口粥,语气平淡。
秦淮茹头也不抬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他呀,心野了,想自己买辆客货车单干,说给人开车没出息。自己钱不够,就琢磨我那点家底。我让他自己攒,他就给我撅嘴甩脸子。”
棒梗梗着脖子,声音带着委屈和急切:“我自己攒了一万一了!可还差两万八呢!等我攒够,那得猴年马月?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!
我给人跑了三年车,门道都摸清了,自己干,再不济一天也能挣四五百,比现在强多了!”
小刀停下筷子,看着棒梗:“你抽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