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头眼睛赤红,胸口剧烈起伏,冲着在灶台边忙碌的母亲秦京茹低吼,
“妈!我说我爹怎么那么有钱?出手那么阔绰!原来是傍上了这么个唱骚歌、穿露肉衣服的女明星!他们……他们连野种都那么大了!真不害臊!”
秦京茹正穿着那件洗得发白、略显紧绷的旧连衣裙,给下面三个小的准备吃食。
生了三个孩子,常年操劳,她早已没了当年从乡下刚进城时的水灵,腰身粗了,皮肤糙了,眉眼间尽是生活磋磨留下的痕迹。
她听见大儿子的骂声,扭头瞥了一眼他手里那张刺眼的画报,脸色一沉,二话不说,抬手就给了曹虎头一个结实的大耳刮子!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!
“小兔崽子!你胡吣什么!” 秦京茹叉着腰,怒目瞪着儿子,声音尖利,“虎头!别以为妈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!天天藏着掖着那些画报,不就是盯着那个狐狸精的奶子屁股看吗?!
我告诉你,那小兰,早就是你爹炕上的人了!妈在城里给你们当牛做马那会儿,他们俩就钻一个屋里,一钻就是一天一夜不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