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会问“疼不疼?”,动作也温柔了不少。
秦淮茹想着这些变化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道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累的,还是车太颠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可眼泪就没停过。
这是激动的眼泪。她现在真觉得,生是小刀的人,死是小刀的鬼。
小刀对她太好了,好得让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。以后必须死心塌地维护小刀!
他是她的衣食父母,是她的靠山!难怪自己现在炕上老是控制不住地叫唤喋喋,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舒坦和依赖!
甚至……她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:真想给小刀也生个孩子。
车到站了,秦淮茹抹了把脸,振作精神。花钱雇了个蹬三轮的,把两个沉甸甸、散发着肉香和盐味的麻袋搬上车,自己也坐了上去。
手揣进裤兜取暖时,她猛地一愣。兜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沓厚厚的纸币!掏出来一看,全是崭新的大团结,足足二十张!二百块钱!
她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,止都止不住。不用想,肯定是小刀趁她不注意塞进来的。这个冤家……嘴上不说,心里啥都给她想着呢。
回到四合院,天都快黑了。她偷偷摸摸,费了好大劲才把两麻袋腌肉藏进屋里最大的那个瓦瓮里,上面又盖了些破烂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