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发她的份儿!谁还能为个臭老九追查这个?这天儿,咱们值班的兄弟冻坏了咋整?”
“我看行!”公鸭嗓立刻附和,“给她也是铺草堆里烂掉!还不如咱们暖和暖和!让她顺其自然吧,也活不了几天了,这么大雪,估计今晚就得冻僵硬了省事儿!”
几句话,轻描淡写,就决定了一个人的取暖物资,甚至隐隐断送着一个人的生机。没有半点犹豫,仿佛在讨论如何处理一件废弃的物品。
何小刀在空间里,眼神瞬间结冰,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。他几乎要立刻冲出去,用最利落的手法让这三个人渣永远闭嘴。但他强行按捺住了。杀了他们容易,但后续的麻烦会像疯狗一样咬上来,叶文洁的处境只会更糟。
外面那三个人又低声嘀咕了几句,发出几声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,随即佝偻着身子,踩着雪,朝着看守住的土坯房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。
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风雪弥漫里,何小刀又静静等了一会儿,确认再无动静,才心念一动,重新出现在冰冷的窝棚外。
“走了。”何小刀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冷冽。他看了一眼那盏快要熄灭的油灯,又看了看叶文洁。
他不再犹豫。转身又钻出窝棚,片刻后,外面响起了那种叶文洁从未听过的、持续而刺耳的轰鸣声——油锯的咆哮!
何小刀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,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光,开始伐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