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风从木头椽子缝里钻进来,带着哨音,刮得墙上那盏小油灯的火苗子忽闪忽闪,眼看就要灭。
何小刀侧身挡住风,伸手把那点儿可怜的光亮护住,另一只手探出去,摸了摸叶文洁的额头。
还是烫。跟块刚扒拉出炉膛的热炭似的,烫得他指尖一缩。
他娘的。何小刀心里骂了一句,牙根咬得死紧。
高烧烧得她意识模糊,嘴唇干裂起皮,喃喃些听不清的呓语,偶尔是“爸爸…”,偶尔是“不要…信…”,支离破碎。
何小刀从空间里拿出棉衣服,棉被子,不断的加厚叶文洁身上的衣服。
把捡来的枯树枝,他不停地添进那小小的一堆篝火里,逐渐暖和了起来。
从空间里拿出吃的,热后给叶文洁吃下,似是在做梦,叶文洁一直以为这是在做梦,一个绝望中的女孩子,已不再相信眼泪和奇迹。
小刀守了整整一夜。眼睛熬得通红,耳朵却支棱着,捕捉着外面的一切动静——风声,雪落声,偶尔不知是什么野畜跑过的窸窣声,还有…
后半夜,雪好像小了些。叶文洁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些。
天快亮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