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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都叫什么事啊?(1 / 3)

沧泽左手护樊樱于怀,右手幻化出长剑,挑飞季谌的不说,又怕他突然暴起伤人,干脆以剑强硬镇压,银刃直逼咽喉。

修为尽散的季谌当然承受不住这瞬间迸发的灵力,当即重重倒在地上,捂着胸口半天没缓过来,还好后来沧泽收了灵压。

所以眼下,被他的剑指着也不必害怕。

季谌很有闲情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剑尖,盯了半晌,又将其移动至左胸,头一歪——“呕”狂喷出大量鲜血。

眼角,鼻腔,唇齿,只要能流出来东西的地方无不往外滴血,想开口说话也不能,张嘴又是一大口。

“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
这出血量,约莫着是被震断了筋脉,没个十年八载都养不回来。

他吐了半天,抬手封了几个大穴,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怪异的弧度,起初是哼笑,不多时又转成大笑,落到沧樊二人身上的目光也愈发诡秘。

“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我的好师弟啊,你现下也要,步入师兄的后尘了么?”

“可怜师尊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对你还怀有期盼,这真是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季谌就大剌剌的坐在地上,仿佛将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全想了一遍,越笑越癫,笑的口吐血沫,笑的眼尾沁血,笑的浑身颤抖上气不接下气。

他突然猛笑的行为吓到不少人,徐念茗小心翼翼开口劝阻:“季师兄……你别这样。”

季谌停滞一瞬,眼珠幽幽挪到她脸上,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。他啐了口血沫,表情十分困惑不解:

“我?我哪样了,不好笑吗,你怎么不笑?”

徐念茗被看的后背发冷,悄摸摸往沧泽身边贴了贴,有些后悔出这个头。

“我……师兄你先冷静,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哼,滚。”季谌并不执着于为难外人。他挪开眼,盯着沧泽又问了一遍:“真不好笑?”

想不通,这他妈的不好笑吗?

他师尊,凌霄宗主,紫薇真人,一辈子光明磊落的真男人,活到现在就收了两个徒弟,都他妈的是情种!还栽到同一个门派的姐妹身上!

搞不好人家也是同一个师尊教出来的,专盯着他们这些大傻子!

这还能不好笑吗?

太好笑了,好笑到恨不得昭告天下,万民同乐。

都他妈笑!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沧泽低头,黑墨似的眼仁无声锁定季谌,唇角几乎抿成直线。

虽在同一师门,但他与这位师兄交集并不多,大多是宗门举行什么大型活动时候,远远碰一面,点个头,算作招呼,仅此而已。

彼时双方还都是意气风发的,谁曾想时隔多年,造化会弄人到如此境地,师出同门的两人竟然也会拔剑相向。

连他自己都说不出,此刻对这位师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。

不忍?怜悯?遗憾?惋惜?

“不好笑吗,师弟,你怎么不笑?”

即便满口鲜血,季谌仍然固执,期盼从“同门师弟”这里得到一个答案,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坚持至此的问题,究竟是在问谁。

好笑吗,他的真心,他的一厢情愿。

“不好笑。”

季谌笑容一滞,神情错愕的看着他,宛如青天白日撞了鬼。

此时,樊樱蹲下身,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在季谌眼前晃了晃,嘴上却道:“好笑。”

后者下意识反问:“哪里好笑?”

“他说不好笑,你不愿意,我说好笑,你也不愿意,你说说,你想要什么答案。”

明明是他自己问的,真回答了又不乐意。

“哈、哈哈,好笑,好笑。”季谌失了心情,盯着樊樱手中的东西道,“你拿了什么?”

樊樱反问:“方才我问你真相,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?”

“你来告诉我什么是真相?”

“不是,是‘眼见都不能成真,还有什么是真的’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在确保对方看清的前提下将物品收回怀中。“现在才是真的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季谌追问。

“明娆的灵讯。”

“把他给我!”

提到明娆,季谌就开始暴躁,双手一通乱扑腾打算硬抢,险些打到樊樱,不过他已筋脉尽断,她一根手指头就能制住。

当然,如此有持无恐,也因为他暴起的瞬间,身后的冷锋亦随之提近。

眼下这把流光华彩的剑离樊樱侧脸、离季谌心口不过毫厘。

剑身冰纹蜿蜒纵横,与其说玄铁,更像是由冰晶组成,其上蜿蜒的纹路更像是契刻的古老咒文,每一寸都蕴藏杀机。

寒气骇人,樊樱打了个哆嗦,看也不看便将其推开。

“帮我们完成任务,我考虑把它给你。”

“必须给我!”季谌胸膛剧烈起伏,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“哼!”

樊樱现在可不怕他吓唬,施施然起身,扬眸闯入男人映着浅光的幽瞳,无来由的熟悉令她心安。

“走吧,他答应帮我们找线索。”

沧泽轻“嗯”了一声,主动上前扶起季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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