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。只可惜命不好,去得太早了。都说是救赵国公没了性命,这话我爹是不信的。救先太子还有可能,赵国公?”只是此事太过久远,涉及又多,钱氏只是听了几耳朵,并不知内里细节。
不过爹爹曾感慨过,说方若霆若不是去得太早,先天子只怕也不会离奇病逝!总归不管如何,方家手里还有东西,除了人脉之外,神机图纸也是各方势力垂涎的。
也是此时,奶妈妈才理解了钱氏说的可惜了。不过转而她又道:“太太,此事传得神乎其神,只怕实际并非如此。方若霆当真这么厉害,怎么可能连独子都护不住?方善山可是被刺杀而亡的。”
“是啊,或许吧?谁知道呢!”
奶妈妈见主子不高兴,立刻出主意道:“太太,我听说赵家如今日子不好过。”
“奥,怎么了?有大嫂托底,能艰难到哪里去?”
“太太忘了,赵家的赵宏博即将成亲,这可是一大笔银子。老奴听说乔夫人都开始卖赵老爷的古董字画了。您说,日子能好过么?”
钱氏听了仍觉得意兴阑珊道:“那赵宏博还是有几分本事的,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,都说他有祖父遗风。赵家,怕是早晚还是会起来。”
说到此处,钱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受道:“妈妈,你说我这身子是怎么了?天底下的女人都能生,缘何我不能生?五弟妹过门不到一年,就有了身子。我拿汤药当水喝,却是一点消息也无。”
“太太,您还年轻,子孙缘到了,一切就都顺遂了。对了,您也好久未寻医问诊了,不若找个大夫来看看。”
钱氏虽嫌麻烦,但架不住奶妈妈一再哄劝。也是巧了,这一把脉,二太太竟怀上了。
不多时,赵国公府也得了消息,戈老夫人喜笑颜开,又命人送了两箱笼东西出去。大赵氏没法子,也只能紧跟其后。
她牵着女儿的手道:“真正是扎堆怀孕。光送些贺仪,都花费许多。你祖母虽站在咱们这一头,可我瞧着给二房五房送东西时也十分大方,瞧瞧,都是成箱成箱的担过去。”
宋嘉思听了不语,真是奇怪,怎么二婶婶也怀了?难不成自己的重生,真的会改变未来么?不成,二婶这胎也不能留。
本不该出现的人,那就该永永远远不出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