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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(修,增)(2 / 3)

文曦眨眨眼,将欲要盈眶的眼泪逼回去,摇摇头说:“不了。”

她现在不用再问,也明白是祈景澄买下了这个地方。

于她而言遥不可及的东西,对别人而言唾手可得,她一时更觉得心中复杂,很多情绪都从四面八方来袭来。

祈景澄问她:“为什么?”

文曦没说话,转了身,走向那棵她心心念念的橄榄树。

树下,刻着“开心”两个字的石头还在原地,没有什么变化,她蹲下身去,手指摸了摸石头上的字。

这是她亲手刻的,在开心去世后。

文曦鼻尖的酸意再强忍不住,眼泪一下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。

祈景澄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头顶,院子里的灯从他背后照来,将他的影子打到文曦的身上,严严实实地覆盖着她。

文曦的肩在前方微微发颤,很轻很轻的抽泣声在风中响起,在静夜里这一点动静都显得尤为刺耳,祈景澄紧了下拳头,弯腰递了一张手帕过去。

随他弯腰,他的影子和文曦的身体彻底盖在一起,晃眼一看似拥抱在一起。

文曦没接他的手帕,看了一眼后吸了吸鼻子,抬起袖口抹了下眼睛。

祁景澄手臂在半空中停留着,良久后直起腰,转身回了车里,将文曦的包取来,问:“要不要喂他零食?”

文曦想说已经喂过了,想想又点了点头,吸了吸鼻子止住哭,准备起身拿东西。

祈景澄这时在她身边蹲了下来,将她包里的食物一个个递给她,等她放好一个再取一个,等彻底摆完,文曦低低地说了声:“开心,多吃点哦。”

祈景澄默默看着她,但她就只说了这句话,之后就再没有开过口。

原地蹲了半小时左右,文曦拿手机给石头和树一起拍了张照片,伸手想折一枝树枝,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的地方,转头看向祈景澄问:“我折一根树枝行吗?”

祈景澄看她一眼,径直伸手,撇断了一根粗枝下来递给她。

文曦看着差不多能跟她身高比的夸张树枝惊讶住,差点脱口问他怎么不砍树得了,最后也只是接过说:“谢谢。”

祁景澄不悦地皱了皱眉。

文曦转身抬步,没进室内,拿着树枝径直回了车里。

他跟上去。

很快,车出了门,驶入深深静夜中。

这一天,她搬了行李、买了年货、又折腾了大半天,文曦已经是又饿又困,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
祁景澄上车不久就听到她打哈欠,很快就见她歪倒在了椅背上,因为没有东西支撑着,她脑袋时不时就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
见状,他扯松安全带,整个人都往文曦那边坐了不少过去。

没多久,晃来晃去的那颗头颅就找到了最佳位置,祁景澄肩头传来熟悉的温度和重量,他侧脸,垂目看着文曦长翘的眼睫,以及轻轻翕动的鼻尖,沉沉呼出一口气。

这个没良心的,回海城来,仅仅就是为了一只狗。

张师傅从后视镜里往后方看了眼,祁景澄深沉的视线一目不错凝着睡着的人,文曦的头从他肩上往前微垂时,他抬手用手指拖住了她的下巴,稳稳地拖住了她的前倾,不等祈景澄吩咐,他主动将车内空调给调高了几度。

祁景澄在后方说:“开稳一些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半个小时的车程行了一个多小时才行到文曦的小区楼下,到了地方后也没人吱声,似乎连呼吸都被放轻了些,直等到文曦醒来,静如止水般的空间才像生出了点活气。

文曦睁眼后就觉出自己靠在人肩上,不止靠着别人,手还无意识地抱着他的胳膊,她猛一惊大眼,迅速坐直起了身。

“谢谢!”

道完谢,她拿着树枝和包就准备下车,被祈景澄出声喊住:“等等。”

文曦回头看他。

祈景澄看着她睡得泛红的脸颊,她刚醒来时总是一脚乖巧,喉结滑动下,问她:“你明天在不在家?”

文曦顿一下,反问他:“有事吗?”

祈景澄说:“你之前送来酒店的礼盒,要还给你。”

文曦想了几秒,反应过来是许艾的那些“纪念品”,纠正说:“是许总送您的。”

才消停片刻又开始“您”,祈景澄沉眉,简短重复:“你送来的。”

这话意思好似“冤有头债有主”,文曦心里怨“你当时怎么不直接拒绝?当场拒绝我就给许艾退回去了,结果两人都净折腾我,现在又要让我当跑腿”,语气勉强:“我帮您还给他,您明天让人送来。”

-

次日,祈景澄送东西来时,文曦正焦头烂额。

她家卫生间顶部有个水管漏水,吊顶被冲得掉了一块,水打在洗手台、门上四处飞溅,并且不断往外流。

听到门铃响,她以为是物业的人,直接点了开门按键,将房门打开条缝预留,然后转身往回跑,拿拖把将水从外面一个劲儿地往门内拖。外面都是木地板,家具大多是进口乌金木,泡水就完了。

门口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动静,她边拖边急声说:“这边这边,这个房间,麻烦来看看该怎么办!”

她话落片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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