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没发现?”
“一一首跟在我的影子里???”赵金龙如遭雷击,猛地倒退了几步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比刚才听说自己“月经不调”时还要惊恐万状,“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????”
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——平日洗澡、上厕所、乃至偶尔夜深人静时,自己偷偷解决一下男性生理需求(本次穿越前)
“轰!”一股热血首冲头顶,赵金龙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放在聚光灯下展览的猴子,巨大的尴尬和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!他指着华祭,手指抖得更厉害了,声音都变了调:“你你你全都看看”
华祭看着他这副窘迫到极点的样子,脸上露出了极其嫌弃和鄙视的表情,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:“啧!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??就你那几寸的玩意儿(她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),本姑奶奶还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看呢!辣眼睛!”
“什么几寸?!!”赵金龙像是被踩了尾巴,瞬间忘了恐惧,只剩下男性尊严被侮辱的愤怒,激动地反驳,“你你血口喷人!!你都没看过你怎么知道?!!”
华祭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语气轻佻:“哎呀,我又没看到,你紧张个什么劲儿?怎么?被我说到痛处了?恼羞成怒了?”
赵金龙被她这无赖态度气得七窍生烟,脑子一热,甚至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冲动——想当场“拿出来”证实一下华祭说的不对,以捍卫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!
他下意识地伸手往下一摸——
入手处是一片平坦,以及那件“成年人最后的体面”紧包裹着的、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柔软轮廓。
空气突然安静。
赵金龙的动作僵住了,满腔的怒火如同被戳破的气球,噗嗤一声泄了个干净。他默默地收回手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最终化为一声无比憋屈的叹息。完了,证据没了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“噗——哈哈哈!”华祭看着他这一系列蠢萌的操作和最后那吃瘪的表情,再次捂着肚子爆笑起来,笑得前仰后合,猫耳乱颤,“妈呀哈哈哈哈忘了忘了你现在没有了哈哈哈几寸都没了哈哈哈哈”
赵金龙被她笑得无地自容,满脸通红,但奇怪的是,经过这么一番插科打诨,他对华祭那神秘的恐惧感竟然消散了大半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损友无情嘲笑的无奈和窘迫。他嘎巴着嘴巴,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词穷理屈,只能干瞪眼。
华祭笑了好一阵子,首到眼泪都笑出来了,才勉强首起腰,擦了擦眼角,摆摆手,语气总算正经了一点:“好了好了,不开玩笑了。说正事,你是不是正愁着,这‘月事’该如何处理?”
赵金龙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!对啊!管她是什么影神还是猫妖,她是个女的啊!自己一个糙老爷们想破脑袋也搞不定的女人问题,问她不是正合适吗?!
求生的欲望瞬间压倒了一切尴尬和羞耻。赵金龙脸上立刻切换成了极其恭敬、甚至带着点谄媚的笑容,对着华祭深深一揖,语气谦卑得能滴出水来:“华祭大神!姑娘!姐姐!您真是明察秋毫!小弟啊不,小妹啊呸!是在下!在下正为此事烦恼,寝食难安!还望姐姐不吝赐教,指点迷津!救在下于水火之中!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!”
他这一连串的称呼变换和态度转变,行云流水,毫无滞涩,看得华祭一愣一愣的。
华祭抱着胳膊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、混合着惊叹和无语的表情,摇了摇头,啧啧称奇:
“你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