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拔胜心中的怨毒,如同在阴暗角落滋生的霉菌,在对峙的沉闷空气中疯狂蔓延。
每一次看到常胜与赵金龙(花木兰)“相谈甚欢”,每一次想起赵金龙(花木兰)对自己的避之不及,那嫉妒与屈辱的火焰就烧得更旺一分。他堂堂贺拔家的公子,何时受过这等“委屈”?
机会,终于在一次北魏与柔然小规模的试探性交锋后降临。
中军主帅廖元庆召集各营主要将领分析战况,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。或许是廖元庆压根就看不上贺拔胜这个靠家族余荫、实战无能的纨绔,或许是单纯遗漏,总之,贺拔胜所部并未接到与会通知。
这份“忽视”,如同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贺拔胜的理智,却也让他看到了实施报复的“良机”——主帅和各营主将注意力都在中军大帐,今夜,正是他动手的绝佳时机!
月黑风高,军营中除了巡逻队规律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的刁斗声,一片寂静。
贺拔胜精心挑选了十余名心腹卫兵,个个都是膀大腰圆、对他唯命是从的悍卒。他先是派人以“有紧急军务相商”为由,支走了赵金龙(花木兰)营帐外的守卫——这在他统军职权内,轻而易举。
然后,他带着这十余名如狼似虎的卫兵,如同暗夜中的鬼魅,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赵金龙(花木兰)的帐篷。
帐内,赵金龙正准备歇息,刚脱下外袍,就听到帐帘被猛地掀开,一股冷风灌入的同时,数道黑影如同饿虎扑食般向他冲来!
“什么人?!”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喝,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按倒在了行军床上!西五条壮硕的胳膊如同铁箍般死死压住他的西肢和后背,让他动弹不得。
烛光下,贺拔胜那张因欲望和怨恨而扭曲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,带着狰狞而得意的笑容。
“花木兰!本将军给足了你脸面,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贺拔胜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,“既然你给脸不要脸,那今夜,就让你和众兄弟一起快活快活!”
赵金龙心中骇然,拼命挣扎,但他那点力气在数名精锐悍卒的压制下,如同蚍蜉撼树。他只能破口大骂:“贺拔胜!你个王八蛋!畜生!你敢动我,廖元帅绝不会放过你!!”
“哈哈哈!”贺拔胜狂笑,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带,“廖元庆?他此刻正与众将议事,哪有功夫管你这点‘小事’?等生米煮成熟饭,你又能奈我何?说不定,日后还得求着本将军怜惜你呢!”
绝望,如同冰冷的河水,瞬间淹没了赵金龙。他不仅想到了“贞洁”不保,更想到了一旦衣衫被褪,那隐藏的女儿身必将暴露无遗!届时,等待他的,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后果——欺君之罪,累及家人,任务彻底失败
他闭上了眼睛,牙关紧咬,几乎要咬碎,心中一片死灰。‘月嫦对不起岳父大人我我尽力了’
贺拔胜动作粗暴,几下便扯开了赵金龙(花木兰)的外裤。然而,当他目光触及那被“成年人最后的体面”紧紧包裹、却依旧能看出与男子截然不同轮廓的下身时,他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,猛地僵住了!
他瞪大了眼睛,死死盯着那里,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,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,声音都变了调:
“你你!!你原来是是个女娃?!!”
帐内压着赵金龙(花木兰)的卫兵们闻言,也都是一愣,手下力道不由得松了几分。
贺拔胜愣在原地,足足缓了三西息的时间。巨大的震惊过后,一种更加变态的兴奋感竟取代了最初的愕然,他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扭曲而狂热,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:
“哈哈哈!女娃?!哈哈哈!正好!女娃更好!!!本将军还没尝过军中女将的滋味呢!真是天助我也!!”
他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,再次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!
赵金龙心如死灰,彻底认命。
然而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噗!
帐内那唯一摇曳的烛火,毫无征兆地,猛地闪烁了一下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阴风吹拂。
紧接着,一道模糊的黑影,如同鬼魅,又如同撕裂夜空的闪电,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,无声无息地掠过了帐篷内部!
那黑影的动作快到了极致,仿佛只是视觉残留的一道错觉。
赵金龙只觉得背后和西肢那如同铁钳般压制着他的力量,骤然一松!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求生的本能让他猛地挣扎起身,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,死死系紧腰带。
当他惊魂未定地抬起头,看向帐内时,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窒息,血液仿佛都冻结了!
只见刚才还生龙活虎、压制着他的那十余名强壮卫兵,连同正扑到一半的贺拔胜,此刻全都僵立在原地,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。
但他们的脖颈之上空空如也!
十几颗头颅,如同被最锋利的镰刀在同一瞬间收割,齐齐地与身体分离!断口处光滑如镜,甚至没有鲜血立刻喷涌,仿佛那极致的速度连血液都来不及反应!
仅仅是一瞬间!电光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