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衍沉默了一下，拄着拐杖挪到床边坐下：“李肃他们……”
“还活着。”南宫霖说，“韩萧说能恢复，但需要时间。”
霍衍松了口气，随即又骂了一句：“妈的，等我好了，非去端了幽灵蛛的老窝不可。”
“等你好了再说。”南宫霖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右腿，“恢复得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。”霍衍敲了敲石膏，“韩哥说骨头长得不错，再有两周就能拆了。就是闷得慌，林恩那家伙天天盯着我，不让乱跑。”
“他做得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霍衍撇嘴，“就是无聊嘛。你们在前线打得热火朝天，我在这儿躺尸。”
南宫霖看着他：“好好养伤。以后有的是仗要打。”
霍衍眼睛一亮：“有线索了？”
“韩萧说，幽灵蛛在测试新东西。”南宫霖语气平静，“比之前的更‘有序’。”
霍衍皱眉：“有脑子的那种？”
“可能。”
“操。”霍衍骂了一句，“那帮疯子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南宫霖站起身，“但迟早会知道。”
他走到门口，又停下，回头：“好好休息。暗刃需要你，完整的你。”
霍衍怔了怔，随即咧嘴笑：“知道了，老大。”
南宫霖点点头，带上门离开。
走廊里，他碰到正从医疗室方向走来的韩萧。
“检查完了？”韩萧问。
“嗯。”南宫霖看向他，“那四个孩子，稳定吗？”
“非常稳定。”韩萧表情认真，“能量结构牢固，意识清晰，人格完整。而且他们和星星之间彼此信任，配合度会极高。”
他顿了顿，压低声音：“南宫，这四个小家伙，加上星星，未来可能会成为一股……足以改变局势的力量。”
南宫霖沉默片刻：“护好他们。”
“废话。”韩萧翻白眼，“我实验室里的宝贝，我能不护着？”
两人并肩往楼下走。
“接下来什么打算？”韩萧问，“军部那边，公西瑾还在替你说话。”
“让他说。”南宫霖语气没什么起伏，“我现在没空。”
“那你有空干什么？”
“查幽灵蛛。”南宫霖脚步不停，“还有，‘钥匙’到底是什么。”
韩萧叹了口气：“我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