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霖目光跟着战场，唇角微勾：“不清楚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没见过他全力出手。”南宫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这时，最后一只像小山包一样的犀牛变异体，被白安星一脚踹飞，砸进了远处孙家主宅的院子里，传来一片惊叫声。
白安星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，环视一圈躺了一地的“垃圾”，不太满意地走回来。
“结束了？”南宫霖关掉记录仪。
“嗯，”白安星撇撇嘴，“一堆垃圾，一点都不禁打。我还以为多厉害呢。”
暗处，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孙家父子，已经面无人色。
孙宏声音发抖：“爸……那……那到底是什么怪物？！”
孙鹤年浑身颤抖，说不出话。他精心培育多年、寄予厚望的变异体大军，在那个小孩面前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！
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他瘫坐在椅子上，眼神绝望。
……
南宫霖收起记录仪，拉着白从安站起身。
他看了一眼孙家主宅的方向，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窥探者耳中：
“袭击、谋杀未遂、非法生物研究、污染环境，证据确凿……孙家，准备好接受审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