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洞。
“清理掉。”白安星对阴影处吩咐了一句。
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，将三个被洗去部分记忆的“劫匪”拖走。
“星星，他们是？”
“我小弟。”白安星眨了眨眼，“他们是我从元初带走的人，很靠谱的。”
“哦，啊？？！”白从安有点懵，“我怎么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？”
“他们不是活人了，只是还保留着人的意识。”他语气有些低落，“哥哥现在只是五阶，是没办法感受到他们的。”
白从安一愣，心道：还以为已经脱离了新手村，原来我还是这么弱的吗？
“这样啊，那他们……都是什么阶段啊？”白从安低声问：“有办法救他们吗？”
“他们生前都是六阶超能力者，现在成为亡灵体后，失去了痛觉，实力上升了不少。”
白从安看着弟弟平静的侧脸，心里一抽。
六阶超能力者……变成没有痛觉的亡灵体……
他把涌到喉咙的酸涩压下去，伸手揉了揉白安星的脑袋。
“小星，”他声音放得特别轻，“你在那个……元初实验室里，是不是吃了很多苦？”
白安星抬头看他，眼神干净：“还好。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在回忆，“就是……有点无聊。每天都是测试、注射、还有和不同的人打架。”
白从安：“……”这叫还好？！
他努力维持表情：“那……元初里面，像你这样的厉害的……多吗？”
白安星摇摇头：“不多。成功的只有三个。我，还有‘血皇后’和‘千面’。”
他掰着手指头数，“‘血皇后’能操控血液，打架很厉害，但脑子不好，被关在最底下。‘千面’能变成任何人，不知道跑哪了。”
“三个七阶，”白从安沉吟道，“元初的实力不容小觑啊！”
“不对，是两个。”白安星摆了摆手，“我才不会帮他们呢！”
“嗯，我们小星真乖！”白从安揉了揉他的脑袋，“走，哥哥再去给你买些其他配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