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两个都用。”
白从安站在原地,看着车里那个吓得失禁、不断哀求的胖子,又看向那只曾撕扯他衣服的肥手。
恨意是真的。
害怕也是真的。
他举起枪,黑洞洞的枪口,颤抖着,对准了刘胖子那只拼命想缩回去的右手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我错了…求求你…饶了我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刘胖子哭得撕心裂肺,屎尿齐流,恶臭弥漫开来。
就在他的食指即将压下的那一刻——
“嘀呜——嘀呜——嘀呜——”
远处,刺耳而响亮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划破了夜的寂静!
红蓝闪烁的警灯光芒迅速朝着这个方向逼近!
城市的执法者,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,出现了!
白从安的动作猛地一僵,扣动扳机的手指顿住了。
被警笛声一惊,他下意识地就想放下枪,一种来自法治社会的本能让他对警笛声产生了条件反射。
刘胖子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!
“警…警察!警察来了!哈哈!南宫霖!你不敢了!你不敢在警察面前动我!”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竟癫狂地嘶喊起来,尽管声音依旧抖得厉害。
然而,就在白从安迟疑的瞬间,就在刘胖子狂喜的下一秒——
“砰!”
一道炽白色的光束,从白从安手中那把枪口射出,擦着刘胖子的手腕边缘掠过,狠狠击打在悬浮车高级合金铸造的门框上!
“滋啦——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