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刘先生和司机同时发出惊呼。
白从安也吓了一跳,连忙抓住座椅扶手。
黑色车里,南宫霖搭在窗沿的手指,无声动了一下。
无人看清是怎么回事。
仿佛只是巧合。
但刘先生清楚!
这不是巧合!绝对不是!
南宫霖他……他真的……
“我数三声。”南宫霖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不开门,下一颗爆的,就不是轮胎了。”
“一。”
刘先生看着那双手,连忙应声:“开开开!我开!我开!”
他几乎是尖叫着扑向车门控制钮,手抖得按了好几次才按对。
“嗤——”气密声响起,车门向上滑开。
车外中央商务区繁华的光线和微冷的空气瞬间涌入。
同时也将车内的一切暴露无遗——
蜷缩在角落的白从安、衣领被撕开、露出纤细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胸膛。
白从安下意识地抬手拢住被扯坏的衣领,狼狈地别开脸。
他虽然得救,但内心却不愿将这不堪的一面,暴露在…这个人的面前。
南宫霖的目光,隔着两道车门,落在他身上。
“下来。”南宫霖这次是对白从安说的。
白从安咬了咬下唇,忍着身体的虚软和撞击的疼痛,挣扎着从车里爬下来。
双脚落地时还有些发软,微冷的夜风拂过他发热的脸颊和暴露的皮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他低着头,抓着破损的衣领,站在两车之间,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