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破碎处,死寂能量沉淀得更加浓郁,几乎失去知觉。纹灼痛难当,污蚀度在90的临界点剧烈波动,带来阵阵毁灭冲动与冰冷理智交织的眩晕。丹田内,砧木印记上的银边疯狂闪烁,既贪婪吸收着通道内稀薄却纯净的金属能量,又传递着一种对未知环境的强烈警惕。
他喘息着,第一时间查看金不换。
金不换依旧昏迷,但体表的银色纹路已渐渐隐去,只有眉心处,一道极淡的、类似锁链断裂状的银痕残留不去。他的呼吸微弱却平稳,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异变从未发生。
苏沉舟缓缓抬起头,在黑暗中,看向刚刚站稳、正在检查机械臂损伤的银钥。噬血藤和冰魄魔杉的残存力量在他周身无声流转,发出危险的嘶嘶轻响,在这狭小空间内格外清晰。
“现在,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锈铁摩擦,紫蓝双瞳在黑暗中锁定银钥,“你欠我一个解释。关于他,关于你,关于一切。”
通道深处,只有不知来源的、规律的滴水声传来,冰冷而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