债务,而是增量枯竭。工业不振,农业不兴,除了卖地和向上级要转移支付,几乎没有稳定的税源。一个地方的财政,就象一个人的造血系统。造血功能衰竭,输再多血,也只是苟延残喘。”
“我提出的所有债务化解方案,都只是术的层面,是治标。而江安县的病,病在根上,在道的层面。”
“所以,我的问题是,如果我来了,您和您身后的县委,有没有刮骨疗毒、推倒重来,再造一个新江安的决心和魄力?”
“你们,敢不敢把江安当成一张白纸,让我和你们一起,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?”
童战想看看,这个年轻的代县长,面对逼问,会如何应对。
是打官腔?还是许下空头支票?
曲元明与楚云帆对视着。
他站起身,走到楚云帆面前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我以为,我是在招聘一个首席财务官。”
“现在我发现,我可能找到了一个能一起改变江安命运的,合伙人。”
“你的问题,我用行动回答。”
“欢迎你,楚云帆同志。江安县,需要你。”
会议室的门被组织部长带上。
曲元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三十多岁,很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