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日峰招待,我也在。”
他提到了两个已经倒台的人。
“许县长看中了那个地方,说那里偏僻,三面环水,只有一条小路能进去,是个做大事的好地方。”
“我当时还不懂什么叫做大事。后来才跟我挑明,说许县长准备在那里建个工厂,生产点高附加值的东西,让我负责外围的警戒和应付。”
“我当时害怕,想拒绝。可许县长说,这是许县长看得起我,给我一个上船的机会。上了许县长的船,以后在江安县就能横着走。”
曲元明静静听着。
“后来,工厂就建起来了。我才知道,他们做的是那玩意儿……是毒品。”
“我怕得要死,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。可许安知给了我一张卡,说里面有二十万,是给我的辛苦费。我……我没忍住。”
“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”
“每个月,我都能分到一大笔钱。我用这些钱,在县里买了房,给儿子买了车……我老婆还以为,是我当官发的财……”
说到这里,陈立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那许安知倒台以后呢?”曲元明问出了关键。
按理说,靠山倒了,这棵毒树也该死了。
陈立深吸一口气。
“许安知和赵日峰进去以后,我确实怕了一阵子。我以为天要塌了,天天在家里烧香拜佛,生怕纪委的人找上门。”
“可……可等了一个多月,风平浪静,什么事都没有。县里没人查,市里也没人问。好象所有人都把这个水塘给忘了。”
“这时候,之前跟着许县长干的那个技术员找到了我。”
“他说,老板虽然进去了,但线还在。南边要货要得很急,价格比以前还高。他问我,这泼天的富贵,难道就这么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