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乡里的财政都是郭平所长在管，你们应该问他。”
他把皮球踢给了郭平。
反正郭平那家伙胆小如鼠，嘴巴又严，不可能出卖自己。
“郭平？”张承业笑了。
他从文档夹里抽出一张纸，推到马德福面前。
那上面是郭平的亲笔口供。
“他已经全说了。”
马德福死死盯着那份口供。
郭平这个软骨头！他怎么敢！
“这……这是伪造的！你们屈打成招！”
“伪造？”张承业又拿出了那个破旧的帐本。
“那这个呢？马主任，你的笔迹，我还是认得出来的。”
帐本！
马德福崩塌了。
他完了，这本帐簿记录的东西，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。
但他还有许县长！
对，许县长一定有办法！这本帐牵扯到许县长，许县长绝对不会坐视不管！他必须撑住！
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我头晕……我要休息……”
马德福开始耍赖，双眼一闭，装作要昏过去的样子。
“没关系，我们有的是时间。医生就在隔壁，随时可以为你检查身体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马德福，你想想你的妻子，你的儿子还在上大学吧？你如果态度顽固，她会怎么样？你儿子的前途，又会怎么样？”
马德福紧闭的双眼剧烈颤斗起来。
……
江安县的另一端。
“滴滴……”
许安知抓过手机，屏幕上只有一条短信。
“鱼已入网。”
鱼，是他们之间的暗号，指代马德服。
入网，意味着马德福被纪委带走了。
“妈的！”
许安知低声咒骂一句。
李如玉！张承业！
肯定是他们干的！
马德福知道的太多了。
他不能让马德服开口！绝对不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