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海英和谢大夫,老侯太太等人在这边闲聊,而林舒月和东东跟在大黑狗的身边,跑回了前院自己家。
半路上就看到傻姑娘郭丽花,蹲在周家院墙外看工人们干活。
林舒月:“……”
其实这郭丽花挺善良。看到徐老蔫儿被刺杀,留口气儿,她还想着去救人。林舒月突然有些同情她。
可是这傻劲儿她也不会治啊!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,这是严重的后遗症,可能是烧坏了某种神经线。
前世她只是警察出身,可干不了这种高精端的救人医术……她唯一能做的,可能就是见到郭丽花被欺负的时候,她能伸出援助之手……
然而这想法刚升起,就见她当众脱裤子蹲下……
林舒月:“……”
干活的大老爷们儿顿时把脸扭过去。但有几个好事的,还打着口哨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傻子郭丽花瞧……
林舒月和东东及时站到郭丽花面前,果然挡住了某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。
林舒月只闻到一股尿骚味儿……哎哟我去……真尿啊??
东东说道:“羞羞!这么大个人了,还当着这么多人脱裤子尿尿。真不害臊!”
傻子郭丽花提上裤子嘿嘿傻笑道:“血,流血。”
嗯??林舒月立马回头,突然想起,这么大个姑娘来月事很正常。不过来月事什么措施都不做,就这么挺着?
不过想想也对。要是她妈和姐妹不管她,那她真就是这么挺着,任由裤子被血渗透湿了一大片。
但她一个小孩子,要拿出没人见过的月经纸也不是那么回事……而且只换一次也不能换好几天呐!
林舒月就想到要找姥姥帮忙,于是对郭丽花说道:“花花,跟我去找我姥姥呐,让她帮帮你呀。”
郭丽花懵懂的点点头:“嗯呢!”
于是,林舒月和东东,大黑狗身后跟着郭丽花去了牛二壮家。
还没进院林舒月就嚷嚷道:“姥姥,花花流血呐。”
胡海英掂着大铁勺的手一个哆嗦,磕在铁锅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!
“咋的了?郭丽花受伤了?”胡海英上下打量着郭丽花,也没看到哪里出血啊。
林舒月指了指郭丽花的屁股,胡海英顿时明白。二话不说,拉着郭丽花就进了屋。
过了一会儿,两个人才出了屋子。林舒月也不知道她姥姥怎么弄的。反正该她做的事做完了。
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,郭丽花还赖上她了……
一上午了……这傻姑娘自从吃了她给的一个鸡腿,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和东东大黑狗的身边不走了。
林舒月烦恼的揉揉脑袋,看着拿着草叶玩的郭丽花,一个头两个大:“花花,你不回家吗?你妈妈想你呐!”
郭丽花挠挠头:“鸡腿,吃鸡腿。”
林舒月:“……”
东东摸着大黑狗的毛毛,说道:“花花,你爸妈都不找你吗?”
郭丽花傻里傻气:“你说啥呀?”
东东:“……”
林舒月拍了拍东东的肩膀:“跟她说不明白的东东。”
东东无奈的点头。没想到郭丽花声音细若游丝接话道:“我爸妈,干活呢。”
两个小孩子齐刷刷看向她,郭丽花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。
东东惊讶的张着嘴巴:“花花你没傻透腔啊。你是不是和我一样,结巴也能好啊?”
林舒月突然想到什么,脑海迅速在空间里搜索大药房的药……多奈哌齐,被她找到了。
这是一款修复认知功能的药,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让她吃试试看。于是哄骗郭丽花道:“花花给你七糖糖。”
郭丽花好奇的接过药粒,一听说是吃的急忙放到嘴里……好像甜没吃出来,倒有点发涩……!
“不甜!”郭丽花皱着眉头疙瘩说道。
“早上晚上你都来找我呐,我给你七糖糖呦。”林舒月捏着小手指比划着说道。
林舒月和东东,大黑狗和郭丽花这一奇怪的组合,溜达到村口玩耍。知道摘小野花给林舒月……
林舒月拿着手里的花花,有些感慨:“其习,花花还系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呐!”
这时,迎面刚好从远处走来个身影,林舒月眼力好,一眼认出,这不是林家大牲口,林言堂么?
这老东西……该不会是从县城回来吧!这是没找到?还是找到了,被谢俊给撅了?
离得近了,更加看出那好似拉长个死了爹的脸,格外阴沉沉的。
大黑狗十分警觉,立马站起来挡在林舒月身前。一双狗眼虎视眈眈的盯着林言堂瞧。
林言堂正憋一肚子火呢。他的确一大早就去县城找弟弟了。结果,去是去了,也找到了,那弟弟一眼便瞧出是自家人。
无论身高,相貌,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和他们哥俩十分相似。但万万没想到,第一次见面被他亲弟弟给大骂一顿!
他脑袋依旧清晰回想起这个亲弟弟的污言秽语,气得浑身发抖:“哪里来的臭要饭的,认你妈了个哔的亲!滚一边去!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