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,猛地抬眼,眸子里满是窘迫,伸手就想去捂宜修的嘴,却被她侧身避开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生怕外头侍女听见,“我已让苏培盛封了下头人的嘴……”
“封得住下人的嘴,封不住京里那些闲妇的舌头。”宜修挑眉,点了点自己的鬓角,“合着我这‘容不下妾室’的名声,都传到宫里去了?”
胤禛正蹙着眉忍痛,却刻意把身子往她这边凑了凑,生怕她抬手时用力过猛闪了腰。
这模样倒让宜修的气消了大半,掐人的力道也松了,改成拧了把他的胳膊:“人是你打发去别院的,理由是‘别院清净,适合养病’,转头就有人说我容不下人,把妾室赶了出去。你说,这锅我背得多冤?”
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胤禛连忙握住她的手,“我原想着,府里孩子多,后院人多眼杂的闹心,不如打发远些清净。没料到那些人嘴这么碎,竟把脏水泼到你身上。”
说着就往起站,腰却疼得一僵,前个儿被宜修掐的青印还没消,这一动牵扯着疼。
宜修见状,连忙扶了他一把,语气软了些:“我也不是真怪你,就是气这些人嚼舌根。你的人查得怎么样了?是谁在背后煽风?”
“不提也罢。”各方都有,胤禛也没想到,说风凉话的人这么多。
万幸玉牒没改到佟额娘名下,否则,火烧的会越来越大。
宜修一听,就没了追问的心思,又掐了两下,这才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