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我们。”
宜修回头,见那小姑娘攥着帕子,辫梢系着粉绸带,正是爱新觉罗氏提过的二房嫡女。她蹲下身,刮了刮雅舒的鼻尖:“怎么不疼?姑姑给你们带了点心,是雍郡王府厨子新做的奶皮酥,甜而不腻。”
这话刚落,三房的小儿子永瑞就往前凑了半步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姑姑,真的有奶皮酥吗?额娘说府里的酥皮太干,没有王府的好吃,可也只有大姐姐好命,能尝尝宫里的。”
他身后的妹妹永馨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子,红着脸低头:“哥哥,别乱说话。”
宜修瞧着这对兄妹,忍不住笑。永瑞是三房独子,被惯得直性子;永馨却随了三房媳妇,怯懦得像株刚抽芽的草。
她招手让剪秋把食盒拿来,一一分过去:“富成是大哥,多拿两块;雅舒要绣花,给你装在锦袋里,免得沾了丝线;永瑞、永馨,这两盒是你们的,回去分着吃。”
富成捧着食盒,郑重其事地作揖:“谢姑姑。回头我拿给玛法尝尝,他最爱吃奶皮酥。”
“傻孩子,你玛法那份我早就备下了。他是你玛法,更是我的阿玛。”宜修摸了摸他的头。
这孩子是长房嫡子,比弟弟妹妹沉得住气,难怪爱新觉罗氏常说“富成有长兄样”。
雅舒却捏着锦袋不肯动,忽然抬眼问:“姑姑,临安姐姐能去宫里陪公主,我也能去?我绣的帕子比临安姐姐的好看。”
话音刚落,永馨就拽了她一下,小声道:“姐姐,玛嬷说临安姐姐是年岁合适,咱们小了些。”
宜修脸上的笑淡了些,却没动气,从腕上褪下支银嵌珍珠的镯子,套在雅舒手上:“这镯子是姑姑做姑娘时戴的,上面的珍珠是南海进贡的,配你最衬。宫里规矩大,你还小,等再过几日,姑姑带你去王府赏牡丹,正好留了两个女学堂的名额。”
雅舒摸着镯子上的珍珠,眼睛都直了,先前的委屈早抛到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