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、濡媛随意去毓庆宫找丹阳玩,不过是夫唱妇随而已。
话又说回来,胤禔为什么一年比一年恨太子,归根到底不过是没得到多少父爱的长子,拼尽所有想要博取阿玛的关注。
总以为就差一点就能拉下死对头,阿玛却每每和稀泥,搁谁谁谁不气?
太后生辰、宜修生辰过后,冬月十二便是太子妃的生辰,定在傍晚。
中午过后,众人便陆陆续续到场,正式开宴之前,众人少不了寒暄几句,关系好坏都不用睁眼看,张耳听就能听出个端倪。
比如,胤禛、胤祥和太子亲近,胤禩、胤禟围着胤禔转,胤?、胤裪自顾自坐在位子上吃着。
到底是太子妃的生辰,无论朝堂上怎么唇枪舌战,宴席上众人话里话外都在奉承着太子、恭贺太子妃。
宜修瞧着,太子妃的笑容有些假,唯有看向怀中女儿时嘴角的笑意才有些真。
唉,这样的宴席,看似是嫡福晋的荣光,实则……也不过是个尊贵些的傀儡罢了。
皇家女人荣辱兴衰、命运起伏,不是系于丈夫一身,就是捏在儿子手里,任人摆布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