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便如小儿捧金过市,不仅招小人惦记,连皇阿玛怕是也要多几分估量。”
这话戳中了要害。宜修沉默片刻,又道:“我把丑话说在前头,春禧殿那位不好动,但佟妃若肯为咱们撑场子,你可别拦着。”
……爷能怎么办?总不能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了结了春禧殿那位!
宜修发作出来,胤禛眉宇反倒舒展了些:“爷早说过,额娘只有皇额娘一位。春禧殿那位,何曾把我当亲儿子待?”
多少年了,佟妃温声细语的呵护,早就摁灭了心里那点子对生母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真情假意,胤禛素来分的很清。
“那兄弟们呢?”宜修长眉轻蹙,借着胤禵出言一事,抱怨了一句,“我可不放心。”
“你就放心。” 胤禛的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骄傲,“哥几个这点胸襟还是有的,断不会为难一个孩子。二哥尤其不会。”
与生俱来的骄傲,不允许他们做这等阴私事。
宜修冷哼一声,这话也没错,“哥”是不对,弟弟就不一定了。
这几年还好,过了四十七年,待夺嫡白热化,什么兄弟,什么手足,什么亲情,都抵不过皇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