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平,调走了一半库存。”
作战部长慌忙起身汇报。
“且抗联的游击队在苏家屯段炸了铁轨,现在正在抢修,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恢复,装甲列车暂时无法行动。”
梅津一郎的脸色更沉了,他清楚奉天要塞的重炮是眼下唯一能威胁虎式坦克的武器,可炮弹不足、装甲列车被困,等于断了城南防线的所有的路。
他刚要再下令,窗外又传来一阵密集的爆炸声。
会议室的玻璃被震得嗡嗡响,天花板上的吊灯晃得厉害像是随时会砸下来。
渡边站在一旁,看着梅津一郎焦头烂额地调度,哪里还想问责的事。
他原本也以为是关东军指挥失误才导致纪家军和抗联步步紧逼。
但现在这种情况,哪里是指挥失误,根本就是他们关东军比不上抗联和纪家军的资本!
重炮缺弹,装甲列车被困,战机不敢升空,连最基本的防线都快守不住了,现在还问责个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