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辆卡车架着st-5机关炮紧随坦克推进。
炮口对准日军碉堡的射击孔。
日军碉堡里的重机枪刚开火,机关炮就对着他们喷出密集的弹雨。
弹药手手里的弹链还没来得及挂上重机枪的供弹口。
哐当一声脆响,射击孔外的木挡板被硬生生打穿,一道寒光顺着射击孔钻进来。
重机枪手甚至没听见子弹破空的尖啸,只觉得左臂突然传来一阵麻痒,像是被烧红的铁丝戳了一下。
他下意识低头,就见左臂的军呢袖口己经被撕开,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洞正往外噗噗地喷着带泡沫的鲜血。
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剧痛如潮水猛地冲进脑子里。
带着灼热的撕裂感在体内疯狂搅动,让根本无法忍受。
“啊!”
惨叫着,重机枪手踉跄着往后退撞在碉堡的沙袋墙上。
中弹的手臂上,弹孔边缘的皮肤己经被穿甲弹的高温灼得焦黑,碎骨混着血肉从出口挤出来,看起来极为可怖。
“该死的!这是什么枪?!”
另一名重机枪手看到同伴这样的惨状惊惧着想要躲开射击孔,还来不及动作,穿甲弹击穿了碉堡右侧的沙袋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