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克炮和机关炮照顾到位。
机关炮的突突声像急促的鼓点，子弹扫向溃散的日军，将他们成片地撂倒。
反坦克炮则瞄准了还在负隅顽抗的日军轻型火炮，一发炮弹过去，火炮就炸成了废铁。
日军想躲在岩石后装弹，机关炮的火鞭首接绕到岩石侧面，将他们全部轰碎。
一时间，山谷里到处是炸开的火光，浓烟裹着尘土呛得人睁不开眼。
坦克的轰鸣、枪炮的嘶吼、日军的惨叫混在一起。
冻土被炮弹掀得坑坑洼洼，焦黑的断木横七竖八地躺着，冒出的黑烟顺着山谷往上飘，遮住了半边天。
偶尔有没被轰中的日军想爬起来逃跑，要么被坦克的机枪扫倒，要么被山林里的机关炮盯上，连个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。
纪平安站在西坡的制高点往下望，永宁堡山谷己经变成一片火海。
他忽然勾了勾唇角，那笑意里没有半分暖意。
日军给出的诱饵确实很诱人，他没忍住来了。
可他来是来了，也要他们能抓得住。
不过还是要感谢日军给他这个报仇的机会。
为了表达他的感谢，那就让他们都留在这里，作为他报仇的赠品吧。
“将山谷全部犁平，一个不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