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在上面标记的 “辽代青铜爵三只”“鎏金铁芯铜龙摆件一对”“青铜鎏金摩羯纹带銙一组” 的字样,嘴角咧开嘲讽的笑。
“支那人连饭都吃不上,还护着这些破铜烂铁。”
当初搜刮这些东西回来,可费了不少劲。
他随手将账册扔回伍长怀里,无所谓的回道:“都在呢,没错。”
伍长垂首带着账册离开。
凌晨两点五十,最后一节闷罐车的铁门哐当锁死,二十名日军士兵爬上守车,机枪架在车顶。
曹长钻进车头驾驶室,闻到司机身上的清酒味儿皱了皱眉:“要出发了还喝酒?八嘎!”
司机笑着回道:“曹长阁下放心,这条线我跑了三年闭着眼都能开。而且只是晚饭时喝了一点点,不影响的。”
车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,几个士兵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,也一样没当回事。
去年将那个红石崖土匪窝给剿了后,这条线就再没人敢动了,安全得很。
曹长听见车厢里的哄笑,抬脚踹了下旁边堆着的弹药箱,铁皮砰地响了一声,哄笑的士兵立马收了笑,正襟危坐。
“八嘎牙路!都给我小心戒备!”
他话是这么说的,自己却往后一靠,军帽扣在脸上准备眯一会儿。
每次都是大半夜发车,困得要死。
士兵们互相对视了眼没说话,身子缓缓靠向车壁也闭上眼。
凌晨三点,汽笛撕裂寒夜,火车头喷出白雾缓缓发动。
西点十七分,前面就是盘道岭。
曹长迷迷糊糊睡醒打了个哈欠掏出烟盒,想要来支烟醒醒神。
烟刚拿起来车头前方突然腾起两团火光!
轰!轰!
两声巨响一前一后爆炸,震得整列火车都跳了两下首接脱轨。
车头猛地栽进雪沟!
曹长被震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,震耳欲聋的喊杀和枪声就接连炸响在耳畔。
“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