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把你的事情报上去呢。“
“打电话?”扈天白完全不明白。
“你看,我同事就在打呢。”
只见铂关虎正拿起桌子上一个黑色的管子,对着嘴巴一阵说话。
“报告长官,白人族来了一位新族长,说他们以前的族长死了,新族长有急事要见国王。”
他就对着一个黑管子在说话。
“这就是电话?”扈天白即使很努力想弄明白也还是猜不出,这黑管子里还能藏一个人?
但作为一个老持稳重的人,他强忍着好奇心,没有再问他们。
或许,这个电话,比灵猴族发明的东西还要高级。
“但如果他们抓了你怎么办?”
“对于外面的这个铂铱族王国来说,我们就只是蝼蚁一般,他们想弄死我们就可以弄死我们,去再多的人也没有用。我一个人去,他们看到我可怜,也许会可怜我们,给我解药。”
“不,我们白人一族不是可怜虫!”
“瞎说,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有病,而且解药却在别人手中。我们一辈子狂妄自大,却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。我们不是可怜虫,是什么?”
扈天白长叹一声,叫所有人在洞中等候。
他还是一个人出去了。
到了洞外时,雨已经停了。
天上的月亮已经出来,朦朦胧胧的看出来,前面是一个平坦的草原。
在草地中间有一条很宽的马道,上面还有一些车轮印迹。
马路两旁建了一些漂亮的房屋。
一幢一幢的。
安安静静的矗立在草地上。
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。
路延伸到小溪时,自然而然出现了一条小桥。
往里面走了一会,在房屋的间隙中,看到了了一些橡树。
“这,这里,能见到国王夏伯吗?国王应该住在宫殿里的。”扈天白迷惑不解。
就在这时,从一幢房屋中走出来两个穿着迷彩制服的青年男人,看到了扈天白,就问他道:
“你是谁?”
“我,我找国王。”
“你?要见我们的国王?”
“我是天坑里面白人族的族长扈天白,有急事要见你们的国王。”
听到天坑部落,那两个年轻人笑了。
“天坑里面的啊。明白了。”
他们就请扈天白走进一幢房子中间,其中一个人在墙上碰了一下。
整个房间顿时亮堂起来。
“这,这是什么?这么亮?”
“这是电灯啊,你以前没来过?”
“是是,没来过,以前的族长死了,我是新当选的族长。”扈天白看到这个电灯,又看了看房间的布置。
他看到了好几门长长的圆管武器,就像灵猴族的大炮,虽然个头小一些,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大炮一样的厉害武器。
有了这几门武器,扈天白知道白人一族早就落后这个王国很远了。
只是老父亲把一切都瞒着,把一切都封闭起来,只图自己享乐。
——当然,也许他这样做也是奉了国王的命令。
他没有责怪父亲,反而觉得白人一族确实可怜。
想到这,扈天白木讷的站在房间里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俩是这里的卫兵。我叫铂关牛,他叫铂关虎。”其中一个士兵很友善,主动介绍了他们自己。
“你好,铂长官。“扈天白按父亲平时安排的叫法称呼道,却正好符合了他们的习惯。
铂关牛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”扈族长,你稍坐一会。我同事在打电话把你的事情报上去呢。“
“打电话?”扈天白完全不明白。
“你看,我同事就在打呢。”
只见铂关虎正拿起桌子上一个黑色的管子,对着嘴巴一阵说话。
“报告长官,白人族来了一位新族长,说他们以前的族长死了,新族长有急事要见国王。”
他就对着一个黑管子在说话。
“这就是电话?”扈天白即使很努力想弄明白也还是猜不出,这黑管子里还能藏一个人?
但作为一个老持稳重的人,他强忍着好奇心,没有再问他们。
或许,这个电话,比灵猴族发明的东西还要高级。
“但如果他们抓了你怎么办?”
“对于外面的这个铂铱族王国来说,我们就只是蝼蚁一般,他们想弄死我们就可以弄死我们,去再多的人也没有用。我一个人去,他们看到我可怜,也许会可怜我们,给我解药。”
“不,我们白人一族不是可怜虫!”
“瞎说,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有病,而且解药却在别人手中。我们一辈子狂妄自大,却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。我们不是可怜虫,是什么?”
扈天白长叹一声,叫所有人在洞中等候。
他还是一个人出去了。
到了洞外时,雨已经停了。
天上的月亮已经出来,朦朦胧胧的看出来,前面是一个平坦的草原。
在草地中间有一条很宽的马道,上面还有一些车轮印迹。
马路两旁建了一些漂亮的房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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