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,死活不认,救无可救,越救越死,不停找死。”
文仪说完,也跑着到甲板去了。
孙承宗感觉脖子有点凉,但他年龄大了,一下实在转不过来,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,怎么突然骂老夫了。
袁可立悠悠说道,“孙兄,我倒是明白了,一辞真聪明啊,权力是一种性格,你和英国公是多年朋友,是官场同盟,你文他武,不同位置,却思维趋同,性格趋同,这不是个人的影响,而是权力的影响。”
孙承宗呆滞片刻,猛得起身,不确定问道,“可以死国,不可以死臣?”
袁可立点点头,“是啊,你们永不会承认别人优秀,世人无论对错,只要与你们不合,你们就认为不对,所以不停找死,又自认死国,所以死了也活该。”
孙承宗顿时大惊失色,对甲板大吼,“一辞,你要做什么?”
卫时觉在船舷,听到他的吼声,双臂高举,深吸一口气,“果然,坚持才能成功,感谢拧巴的混蛋,给我荡涤人世的绝佳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