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火药吗?”
韩爌摇摇头,“不知道,应该不行,特殊方式或许可以,不太懂,肯定不是天灾。”
说完环视一圈,“宣城伯呢?老夫一直未见。”
魏忠贤叹气一声,“宣城伯奶奶和夫人昨日在外庄,正好回京在朝阳街…”
他还没说完,韩爌啊呀一声跌坐,好似听到比大灾更恐怖的事,嘴唇发抖,“死…死了?”
魏忠贤把他拉起来,“老夫人被木板砸中右足,伯夫人也被飞石击中后背,都受伤了,内医院派人去了。”
韩爌打了个冷颤,想再次跳入护城河醒醒脑。
千言万语,憋不出一个字,与皇帝呆呆对坐。
天黑了,京城到处是哭声。
朱由校被唤醒了,沙哑问道,“还会发生何事?”
韩爌两眼呆滞,“微臣不知。”
朱由校扭头,“令顺天府赈灾,停朝一月,每名亡者抚恤十两,官员、士兵按殉国抚恤,户部、兵部立刻组织五城兵马司清理京城,尸体停棺不得超过三日。”
魏忠贤躬身,“奴婢领旨!”
朱由校好似缓过气来了,但身上说不尽的一股寂灭气息,“韩卿家,做事去吧,这种稀里糊涂的事说不清,不够朕下罪己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