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果慌慌张张去收集,吼叫巴牙喇小心收集。
努尔哈赤气疯了,一脚踢开脚下几张,如同小孩一样,双手乱舞撒泼,恼怒大吼,“不准收,全部扔掉,全部烧掉,小畜生,太恶毒了,扔掉,烧掉…”
疯狂大吼的努尔哈赤一口血喷出。
仰天栽倒。
“父汗,父汗…”
东果凄厉嘶吼,巴牙喇手忙脚乱。
卫时觉轻飘飘出了一招。
努尔哈赤又像去年一样,把自己气得一动不能动。
代善、阿敏、莽古尔泰,都在河对面东北方向,穆库什也在河对岸。
大营只有东果、何和礼两口子,还有两万老弱,一千新提拔的护军。
努尔哈赤在黄昏醒来,咳嗽两声,比冬天好受多了,依旧无法用劲。
东果两口子连忙扶起来,给喂两口人参汤。
不论什么病,就这条件。
人参不错,努尔哈赤喝完,面色有点潮红。
何和礼看着很紧张,怎么一股回光返照的味道。
“大汗,您别生气,卫时觉有更大的对手,咱们去北面安静两年,辽东依旧属于大金。”
努尔哈赤咳嗽一声,面色倒是平淡,“何和礼,今时不同往日,去年朕可以糊弄邓文映,端午前卫时觉若见不到朕,他立刻就会出兵。”
“啊?!”
东果两口子大惊失色。
何和礼反应过来,脸色惨白点点头,“是啊,我们面对的是卫时觉。他不会犹豫,水师也许就在湾口,明军补给很近,大金越来越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