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掩盖其他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从卫时觉的反应,咱们都能猜出来,是黄河决堤、关外勾结鞑虏。”
“少保已经预防了,这事还能做?”
“人的恶毒,超乎贤弟想象,黄河太脆了,三五个人就能制造大灾,卫时觉改革一开始就获得全部百姓支持,而且他很聪明,没有全国通行,这点就超越了张居正。谁知道他啥时候推广,每个人都是热锅上的蚂蚁,狗急跳墙,啥事都能做出来。”
花和尚切一声,“那得做啊,腹诽有个蛋用。”
刘孔昭摸着下巴道,“昨日听说苏州押送四川百万两,让秦良玉尽快剿灭叛乱,卫时觉还真是好人。”
花和尚被他说的挠心了,“伯爷,到底有没有句实在话?”
“笨蛋,老子说的还不清楚吗?黄河决堤不可避免。”
“有大军巡视啊。”
“全国人守着堤坝,也免不了决堤。”
“真这么恶毒,不怕死无葬身之地?”
“来不及阻止啊,谁都无法号令别人,我都忍不住想去刨两下。黄河这时候桃汛结束,处于平稳期,伏汛就难免有人搞事,秋汛又太远了,一旦泛滥,数百万人受灾,卫时觉的银子没什么用,储备粮全部赈灾,今年一动不能动。”
花和尚挠挠下巴,“不太可能,今年黄河决堤,全国都知道是人为,少保马上杀出京,立刻杀尽士族高门。”
“哈哈哈…”刘孔昭大笑一声,“既然能废掉钱粮,废掉大军,更能拖住卫时觉。张居正没有守孝,声望直接栽入深渊,卫时觉长辈若去世,他的女人也得回京,大军也无人节制,三年内什么都不能动,一切都留给别人操作,三年之后,谁知道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