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切在您身上,几两银子,几亩田产,赢了好,输了也无所谓。”
徐弘基点点头,“卫时觉赚了多少?”
“大概…可能…也许…差不多六万万,不到七万万,太难算了,估计他自己也需要一个月才能算出来。”
“这么多银子,他能做什么?”
“属下不知道,属下倒是明白,露财…招祸。”
徐弘基摇摇头,“所信者目也,而目犹不可信。本公不知道他如何处理,但不会招祸。卫时觉有个优点,从不贪财,孔昭忘了两年前的苏州,咱们也占了个便宜。”
刘孔昭神色犹豫,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公爷与卫时觉合作?”
“本公与他合作,只有一种方式,拜伏。他不会拜伏本公,本公若拜伏,除非皇帝死了,改天换地。”
刘孔昭懂了,徐弘基没动摇,立刻躬身道,“属下一切听公爷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