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谁能阻止?”
徐弘基突然莫名笑了,向椅背一靠,双手一摊,充满傲娇,
“没有钱粮就是最大的弱点,粮价已涨一倍,接下来还会涨,越涨越快,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,谁都无法阻止,银子吃够银子,才回银窖消化。”
韩爌点点头,“好事,咱们可以看看新政如何压服反对力量,也给天下人一个榜样。”
好吧,只好如此,只能如此。
徐弘基千万个不情愿,此刻也不能破坏卫时觉的审案过程。
审案很重要,比辩论重要无数倍,是带百姓看世界,向天下展示理念。
南北勋贵密谋让信王在审案时出彩,就是让卫时觉闭嘴,阻止新政通过审案开启。
官场就这么恶毒。
卫时觉敏锐发觉身边有个坏子,花和尚无法阻拦这种事,立刻带着信王出门,直面徐弘基,一起警告两人。
信王若在审案中傻乎乎插嘴,阻拦惩戒西士,那就是逼卫时觉抡屠刀。
钦差杀了一群傻子,虽然需要重新布局,但发财了。
而你已经死了,何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