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着家族实力,自持无人敢惹,不知道杨廷筠此刻非常被动,容易走极端。
杨氏别院,杨廷筠双手嘭嘭嘭捶桌子,肺都快气炸了。
李之藻和郭居静也是一脸愤恨。
“钱祥达,无耻啊,表里不一,难怪当时去文府,原来是与文震孟通气,难怪咱们找不到人。”
“钱祥达,卑鄙啊,难怪去杭州祝贺沈氏,咱们还以为他投靠,原来是用钱谦益逼着沈氏无法下台,这是撕破脸了。”
“钱祥达,狠毒啊,安抚杨某别动,说钱氏不会选择,原来他早就选择了,只为争取时间,咱们没有时间应对了,王丰肃一去司狱,圣旨也来了。”
李之藻听着杨廷筠一声比一声的咒骂,痛苦抱头,“杨兄,你能不能安静,现在不能动。”
杨廷筠突然大怒,“对方一步一步把我们逼死了,失去朋友,失去时间,失去机会,上元节就是咱们的死期…既然如此,去死吧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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