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觉咧嘴一笑,“柳生藩主不用讨教打打杀杀,阿弥陀佛,你赢了。”
柳生宗矩差点晕倒,严肃场合,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你怎么如此随便。
崇传微笑道,“二板大师不惹尘埃,佩服。”
卫时觉丝毫不给面子,直接戳破,“天海大师想探讨政务、崇传大师想探讨修禅,不用探讨,你们都赢了,阿弥陀佛,我佛慈悲,度一个是一个。”
三人同时脸色铁青,刚见面就下不来台,妥妥的妖僧。
长谷川和德川忠长先回来一天,听令幕府,随奉卫时觉,但人家刚下船,没有互相认识,他也没资格引荐。
看几人说话卡住了,长谷川适时出现,“大僧正,大目付,鄙人带二板大师到御寺,三位入寺探讨佛法。”
三人同时瞥一眼,神色冷冽,长谷川如被六箭穿心,不由退了一步。
卫时觉迈步,“阿弥陀佛,不知将军何时有空,贫僧已有良法解决和国顽疾,抽空让懂汉语的人听听,贫僧不想重复。”
天海下意识惊呼,“二板大师此言属实?”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,阿弥陀佛,我佛慈悲,己命不费,普渡众生。”
卫时觉一句话把他们的准备节目戳碎,天海与崇传对视一眼,同时躬身,“贫僧立刻汇报大御所,若无意外,请大师明日到大御所,幕府众臣和藩士聆听教诲。”
“好,贫僧喜欢度人,就这么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