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失去家乡支持,沦为尼德兰人打手,最后惨死。
当然,这是后话。
九月十五,赶路到江户的郑一官,正满怀期盼迎接他的未来。
看着江户湾两岸无数木屋,以及码头停靠的无数渔船,郑一官虽然来迟了,却更有信心,因为他朝鲜一行,没有当回事,却可以用来打打幌子。
李国助从甲板到了望台,拍拍义弟肩膀,“一官,别担心,哥哥我支持你。秀忠选人,至少要懂西洋话、闽南话、大明官话、倭国话,咱没你脑子好使。”
郑一官对他笑笑,正好看到甲板上的妻子,田川氏也被带来了,诚意之一嘛。
“感谢义兄,你说秀忠最看重的东西是什么呢?”
“咱爹说了,是对方主动的信任。”
郑一官点点头,“这方面还得跟二板那个秃驴学,他在京卫武学,师兄弟都是高门子弟,用他的话说,都是些坏东西,想学好也学不好。”
“哈哈…”李国助大乐,“可惜他不可能成为候选人,与官场牵扯太大,天然无缘,咱们之前想简单了,他有力量,那就不能让他入伙。”
“是啊,小弟也是到朝鲜才明白,那家伙为何提醒不能跟他一伙,海匪与将军扯一起,要么是狗,要么是死人…”
李国助突然向岸边摇手,码头上几个明人特别显眼,还有松浦隆信的随从,早就等着他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