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,咱们搞清楚正统,就可以说事了,回答两个问题,第一个,万历皇帝五年前下令停止海贸,为何朝鲜不听?且萨尔浒还授意姜弘立通虏?”
李珲胸膛起伏,旁边的忠犬仁城君李珙站出来,“回上使,朝鲜实在…”
寒光闪过,又一颗人头落地。
李珲被喷了一脸血,吓呆了,卫时觉拽住他的衮龙袍擦擦刀,声音异常冷漠,
“朝鲜太吵了,碎嘴的人太多了,既然朝鲜王回答不了第一个问题,那就回答第二个,本官金牌下令你去鸭绿江,为何拒绝?大明皇帝三道金牌之下,你竟然抗旨,谁给你的胆子?你与李倧有什么区别?”
世子李祬突然大叫,“上使饶命,父王…”
卫时觉闪电出手,一刀扎穿喉咙,吓得朝臣连连后退。
李珲两眼大瞪,刚想骂人,卫时觉一把扇掉他的翼善冠,贴面大吼,“谁他妈让你们把大明的礼服改的如此高,想压一头天朝吗?”
“混蛋…呜呜…”
卫时觉一把掐住李珲喉咙,长刀架在脖子。
朝臣被吓得啊啊大叫,屁股坐地,手脚并用向后退。
因为卫时觉眼神冷冽,下手果断,长刀哧哧拉过李珲的脖子。
血箭飙射。
长刀来回拉,筋骨被割断的声音如同地狱魔音。
李珲临死前双目大瞪。
堂堂国王,就这么被鸡崽一样切断脖子。
一颗头颅落在手中。
卫时觉浑身是血,拎着脑袋放在王座,一屁股坐上面,君临藩国。
“这么简单的事,一个700万人的小地方,被你们搞得如此混乱,真他妈丢人,篡逆者必死,无论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