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卫时觉再次说道,“刚得到消息,西人党收买了汉城王室护卫大将李兴立,都元帅己经倒戈,景福宫若失守,光海君李珲败定了,卫某明日只需要看戏。”
李尔瞻笑了,“上使,李兴立是大北派的人,是外臣授意他参与,我们想活下去,就不能陪葬光海君。”
卫时觉眨眨眼,深吸一口气,感慨说道,“李大人果然丞相之才。”
“上使谬赞,藩国力弱,难免摇摆,请您见谅。”
“呵呵…”卫时觉又笑了,“李大人回去吧,朝鲜党争听起来复杂,眼花缭乱,错综复杂,但终究抵不过一刀斩。”
“是,外臣告退,上使安心歇息。”
李尔瞻离开,卫时觉又在地下站了一会,扭头看郑怜德痴痴呆呆的样子,笑着问道,“美人听出了什么?”
郑怜德一抖,“家里出卖大王,投靠绫阳君李倧,甘为西人党走狗。”
“你太小看官场的人了,党争不分大小,能胜出的人,全是人精中的人精。大北派谁都没投靠,准确的说,他们只是放弃一个失败者。”
“那…那大北派还会当权?”
卫时觉摇摇头,“不会,若绫阳君李倧继位,大北派就算立功,也死定了,人家不会接受一个摇摆的势力。
关键是朝鲜的利益太小,不够西派分。大明朝都无法西党同立,朝鲜更是做梦,这就是党争,退缩没用,聪明没用,利益决定生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