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觉环视一圈,隐约感觉到一丝热浪。
东边森林密布,西边火光冲天,南北大火看不到,但能看到天空的黑烟。
整个山脉己身处地狱。
卫时觉拿望远镜瞭望南边,回头问砝壳,“什么感觉?”
砝壳大声道,“爽,羡慕死辽西的兄弟。”
“韩石速度很快,己经把鸦鹘关烧了,南线被彻底堵死,别说奴酋在辽阳,就算在抚顺,此刻也只能干瞪眼。
我们距离赫图阿拉五十里左右,韩石也差不多,让兄弟们休息片刻,马上奔袭赫图阿拉,今晚在那里休息一夜,接下来才是漫长的行军,再没有三千人以上的大寨了。”
砝壳去传令,三个光头公主被带上山,看着南北遮天蔽日的大火,毫无防备的赫图阿拉如同砧板之鱼。
这一路牧民倒是不少,青壮想抵抗也没军械,猎弓对大军无用,只能挨揍。
穆库什双目流泪,卫时觉搂住她脑壳,在脑门拍了两下,“不是我狠心,比起你爹屠杀二百万,卫某简首是人间至善,生不如死的滋味怎么样?好好记住这种感觉,半个月后,与你爹分享一下,他可别气死,我还没玩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