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转一圈,很快就回来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夫人见谅,末将还真担心,春暖花开,不是作战的季节,军械和粮草运输困难,一旦下雨,山里非常滑。”
王覃插嘴道,“毛将军说的对,但天时地利对双方公平,咱们滑,建奴更滑,谁说春暖花开就不能作战?”
毛文龙给说自闭了,满怀热情干架,结果你们来了是去搞联姻。
袁可立笑着拍拍他肩膀,“镇南,你己经在这里作战两年,朝廷知道你辛苦,会让你建功立业,二月肯定能出击,得等一辞调动奴酋兵马,东江不需要攻坚,以免伤亡。”
“军门,兄弟们不怕伤亡。”
“老夫怕、一辞怕、大明怕。镇南,大明要先养活这西十万流民,不安顿百姓,你们永远是支偏师,老夫与文映可不是去联姻那么简单,得要几座城。”
毛文龙大喜,“有卫军门主持流民安顿,末将放心了。”
说话之际,他们也来到东江总兵府,全是新修的石头房子,非常简陋,站门口环视全岛,百姓破破烂烂,弥漫着一股恨意。
对建奴的恨,对天地的恨。
王覃与邓文映对视一眼,暗赞卫时觉会选地方,西十万人,可比去年三万人多得多,必须控制朝鲜。
马祥麟和斡特安排骑军休息,快速来到总兵府,袁可立介绍彼此认识,才说最终安排,“镇南,你是御赐尚方剑总兵,作战为主,杂务由王覃负责。禁卫乃监军,他们只有文映可调动,水师和白杆军配合你作战。”
此刻的毛文龙并不觉得被限制,反而浑身一松,“感谢军门,末将终于可以放心作战了,流民杂务确实太多,时间一长,难免让人弹劾骄纵虚功冒饷,末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