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大局,暗箭难防啊。”
“呵呵,晚辈这次的敌人是豪商,有点意思,我离开之前,会处理好辽西,毕竟这里有我的娘们和儿子。”
孙承宗眼皮一跳,“你…别耍性子,现在还不能回。”
“现在当然不会走,晚辈给科尔沁本部去了封信,他们又与察哈尔打了一次,各自损伤千余人,玩不起了。”
“去信做什么?他们还没到辽西朝贡呢。”
“再给一块金牌,点名要个女人。”
孙承宗眉头紧皱,“一辞,你是武勋,别把血脉搞乱,外族妾室也不宜收。”
卫时觉毫不在乎,“晚辈还给山东去了一封信,朝鲜上代王的大妃和唯一的嫡女被幽禁,此女22岁还未嫁,光海君对嫡亲妹妹如此狠毒,晚辈准备一起娶了,虱子多了不痒。”
孙承宗蹭的起身,“荒唐,你这是在扰乱宗藩。”
“嗯?晚辈为了解决辽东,甘愿献身,南北联姻…呸,这也不叫联姻,我倒是想让别人娶呢,都不愿意啊,只有我来了,您不该夸两句吗?”
孙承宗哭笑不得,“你这是妄图用女人保持对朝事的干涉,别人又不是傻子。”
卫时觉嗤笑一声,“大明朝一堆烂事,狗才愿意吃屎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大逆不道。”
“孙承宗!”卫时觉突然大吼一声,“边军为何甘愿投送建奴,为何宁死不退,为何战力强悍,你想过吗?”
老头脸色泛红,“你…你这逆徒,汉贼何须多虑,必定挫骨扬灰,身败名裂。”
卫时觉转瞬被气笑了,“孙师傅啊孙师傅啊,战争是朝政的果,你是阁臣,难道不解决因吗?”
“老夫当然会解决,但你不能涉足过深,会让大家没有转圜。”
卫时觉不想听他这狗屎论调,靠椅背长出一口气,“战争嘛,打的是物资,辽东杀人解决不了问题,两年杀了两万虏兵一万多工匠,奴酋实力暂时被削弱了,但他可以恢复,如何才能打断恢复的这口气呢?”
孙承宗再次皱眉,“差不多得了,给别人点机会。”
“晚辈可以斩断,为何要靠别人。”
孙承宗落座,拍拍肩膀,“一辞啊,你己经是天启朝最显眼的将军了。”
卫时觉不想跟他深谈了,老头现在心思全在京城,对前线过于轻松。
“孙师傅,辽东杀人不行,杀工匠不行,还有海商在钻营,那只有杀死食物了。”
孙承宗被噎了一下,“杀死食物?女真又不是单纯吃羊,他们吃鱼蚌、山货、野菜。”
“是啊,那就一起杀,杀羊、杀鱼、杀蚌、杀兽。”
“老夫幻听了,你杀鱼蚌野兽?”
“很难吗?晚辈有无数办法。”
好梦幻的想法,孙承宗挠挠额头,怀疑卫时觉癔症又犯了,“一辞啊…”
不等说出来,卫时觉一摆手,“开春就知道了,孙师傅,过年吧,晚辈纳妾,就算是纳一只鬼,朝廷也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