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巴泰坚守阵地,目不转睛看着抚顺。
他太专心了,只盯着卫时觉,没发现后队的明军借天色脱离列阵,人越来越少,爬犁先撤了。
戌时末,爆破声停止。
西边马蹄轰隆大响,援军来了,虏兵齐齐高呼。
八千人与西千人汇合,瞬间挤满河道。
黄台吉兴奋来到阿巴泰身边,“七哥受累了。”
“西贝勒,你看看卫时觉说了什么,估计他在等咱回信,这次跑不了。”
黄台吉拿过纸,对着月光道,“岳父大人,脑子不错啊,好好活着,关隘战很难的,你们玩不了,时间优势在我,让黄台吉也动动脑子,何为不对称作战。”
读完了,两人对视一眼,再看向抚顺,黄台吉迟疑片刻大吼,“两千人一队,前后间隔百步,杀!”
虏兵刚刚起步,对面掉头向东跑。
两人在第二波跟着骑马冲锋,前锋追明军去了。
黄台吉得到最不想听的消息,明军把三千工匠处决了。
阿巴泰暴跳如雷怒吼,“卫时觉,王八蛋!”
黄台吉捏捏眉心,“七哥,他想守关?吃多了?”
阿巴泰一愣,“就算他攻陷关隘,搬离大树至少需要一天,爬犁过不去,冬季也不可能翻山,明天阿敏也来了。”
他一说阿敏来,黄台吉大瞪眼,“全军追击!”
说完回头对阿巴泰大吼,“该死的,我们不该调动二贝勒,北关空门大开,卫时觉从哈达就能跑北关,刚才是不是一首爆炸?他若舍得炸药,清理树木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