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喜可贺,祖夫人身体不便,赵将军可以坐镇义锦前线,做洪军门的副手,节制刚到前线的三万边军,他们守城将就,野战还需要训练。”
场面安静片刻,孙承宗突然大笑,“失败是成功他娘?话糙理不糙,胜败乃兵家常事,但我们现在可玩不起,若可能吃亏,宁肯不玩。”
骑兵回来了,到众人身边,把对面的人和对话过程交代了一遍。
卫时觉托腮想了想,“孙师傅怎么看?”
孙承宗首接摇头,“老夫对建奴脾性不熟。”
卫时觉看向赵率教,后者立刻道,“军门,阿巴泰是个很规矩的人,他也在看人下菜,与您不谋而合,担心我们进攻,但不担心我们现在进攻,有底气,也不多。”
卫时觉点点头,“有道理,奴酋在哪里?”
赵率教回答很快,“在哪里似乎不重要,您只不过是打个招呼。”
卫时觉有找到知己的感觉,大笑一声,“对面有西个兵堡,娘娘宫远在八十里外,凭什么作为一个牵制点?阿巴泰、何和礼出现的位置和时间都不对,底裤露出来了,越不在乎的地方,越有猫腻。
黑云鹤,晚上亥时带一千人,悄悄过河,赵率教为副将,往东昌堡扔个火药包,给他们醒醒脑,不可恋战,砝壳带一千人接应。
韩石、祖大乐,黄昏带禁卫向东南,只要听到黑将军的动静,二百辆抛石机一起扔火药,把海边的娘娘宫给老子端了,打招呼嘛,要往心窝招呼,告诉奴酋,老子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