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声,孙承宗也不可能给袁崇焕翻案,无奈摆手道,“休息去吧,明日去前线看看。”
众人压力很大,瞬间清空,军门与督师怼着干,看起来是以下犯上,但这两人身份一个比一个特殊,遭殃的肯定是下属。
洪敷教从篝火上拿了一个饼子,端一碗热水给孙承宗,在身边硬着头皮陪坐。
孙承宗喝口水,叹气一声,“元素就那脾气,确实如你所言,朝臣喜欢叫嚷,他还是突出的一个,但他的确有点才能,不次于桃林兵备道谭金。”
“阁老,谭金如今在义州!”旁边的洪敷教提醒一句。
卫时觉摇摇头,“我肯定不用,您别塞给我。”
孙承宗抛开袁崇焕,认真问道,“老夫不会控制前线,也没想控制你,丢面子让你立威无所谓,只要对战事有用就行。老实说,你所谓的打招呼到底什么意思?”
卫时觉咧嘴一笑,“奴酋今年在恢复辽阳,也肯定得知我外镇辽西的消息,阿巴泰驻守辽河就是证明,您说,咱们敲掉一座兵堡,奴酋什么反应?”
“什么反应?认真应对,甚至可能会过河反击,今年他们应该不缺粮草。”
卫时觉摇摇手指,“认真应对是肯定,过河反击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战事是一步一步进行,他想反击,必须集合兵力,等到兵力集合的时候,过河反击就不是关键了。”
孙承宗思考片刻,微笑点头,“有理,一辞果然眼界宽阔,现在是咱们主动,三千里防区,大明二十万边军都守不住,他六万人能跑死。”
“对呀,咱们要逼着他寻找大明主力决战,他会掉进这个怪圈中,不停反复奔跑,折腾一冬天,过年还是啥都没有。”
“哈哈,有趣,到底是年轻人,这战略清晰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