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的积极,之前在山海关的颓废消失不见,百姓帮忙到义州运送粮食,很多人见识义锦防线铁骑,又听说师弟镇守关外,再不担心奔逃,民心可用,学生正带工匠测量筑城所需,三年内必定把宁远打造成一座坚城。”
孙承宗第二次听到民心可用的话,赞同他的说法,但犹豫片刻,拍拍肩膀道,“别称呼一辞师弟,你们不一样。”
袁崇焕一愣,下意识问道,“不一样?”
孙承宗点点头,“你会把陛下也捎带,一辞也不是东林。”
袁崇焕无奈躬身,“学生莽撞,确实不一样。”
孙承宗提醒过后就不说了,指向东边的盐田、北面的旱田,“筑城就没必要了,宁远屯田煮盐为主。”
这可不行,袁崇焕立刻激动道,“老师,辽西乃战区,屯田煮盐是杂务。”
孙承宗以前很赞成袁崇焕的说话,现在却眉头一皱,“老夫不是在跟你商量,你把屯田煮盐看作杂务,就会拖累朝廷,这里百姓本来能自生,被你带成了累赘,三万累赘会拖累十万人,后方之地,筑城不仅没用,还翻倍耗费国力。”
“老…老师,这与计划不符,学生不善屯田啊。”
孙承宗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,“你想急切获取军功?”
不等袁崇焕回答,孙承宗又说道,“那跟老夫到前线转转,若不能改变想法,确实不适合做兵备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