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“舅舅,卫时觉烂好人性子还没改掉,对仪妹的情谊也没变,主动在舅舅手里,现在可以发动了。七月二十,开始交接粮布,三日交接完成,七月二十三,仪妹与钱祥致定亲,钱氏会刺激卫时觉动手。”
文震孟抬头看一眼外甥,冷冷问道,“会动手吗?”
姚希孟重重点头,“会,只要刺激的好。卫时觉的行踪是咱故意透露给仪妹,仪妹肯定会去找卫时觉。
这事本来就两条路,卫时觉不屑一顾,咱们赚一次快钱,与南勋控制中枢物资采买渠道。卫时觉上当自陷,私情不可自拔,利用他的武力清理商团。
钱氏商号太大,路子太多,与北臣、南勋、东林都有交情,灭掉这个拦路虎,让朝廷和皇帝收尾。咱们控制苏州,控制钱粮,没几年还是能控制中枢。
无论事情如何发展,重要的是我们有选择,钱氏受迫而动,结果怎么样都行,仪妹就是我们最大的路子,在京城就决定了。”
文震孟闭目思索后,微不可查点头,“拖最大的商团和南勋下场,与北勋和皇帝厮杀,谁输谁赢都行,大概在卫时觉眼里,江南在联手欺骗他,桀桀~”
这笑声有点瘆人。
单就破心而言,卫时觉咬定陷入权争的人没感情可言。
文仪只要出现,无论那种情况,一定是个局。
卫时觉在京城就看出来,文震孟异常刚冷,极度自我。
作为东林早期投资者之一,与三老私交深厚,没有进入权力核心,与他残缺的性格有很大关系,控制欲强烈,又极其在乎脸面,若非联姻和家门世交,他不可能有‘入场券’。
遇难瞬避,到处树敌,能成事就见鬼了。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