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只能联系购买。”
汤宗晖摸摸下巴,“你算算,他多一钱购买,咱们能赚多少?”
苏吾省咕咚咽口唾沫,“百万匹原本能赚15万两,多一钱那就是25万两,若二百万,那就是50万两,什么活都不干,纯粹动动嘴。”
“是啊,咱们能联系300万布纱,抛开商人利润,净赚80万两现银,你能忍住?”
“可…可苏松常又出现了大窟窿。”
“放心,拖延半年而己,或者咱们可以高价买小商棉布,不过三十万匹税布而己。”
“哎哟,小侯爷,这一拖就影响了明年,明年还是没有啊。”
汤宗晖两眼闪过一丝冷意,“苏大人是说,你不干了?”
“不不不,时间太紧了。”
“所以才赚银子,别废话了,明日你去松江,别透露卫时觉的行踪,这是南北勋之间的生意,他与官场的交情是粮食。汤某去苏州联系大商,太仓平账有的是办法,织工若闹事,那就让他们闹,把太仓点了,抓几个砍头,万事皆休。”